“自残不是作,是你唯一会用的止痛药”

自残是情绪调节失败的表现,源于童年缺乏情绪疏导,成年后以物理疼痛应对心理痛苦。它不是求救,而是自我救赎的沉默方式,提醒我们:理解与共情比评判更重要。

你划破皮肤的时候,手在抖,心却突然静了。

不是想死,是疼得太久,身体比脑子先学会了自救。

你以为只有崩溃到极点才会动手。

可现实是:很多人只是在安静地切开手腕前的三分钟,还在回老板消息、给家人发晚安、点赞朋友的朋友圈。

没人看得出你快碎了。

因为你的痛苦没有声音,只有血痕。


这叫情绪调节失败——当一个人从小没被教会怎么处理情绪,长大后就只能靠物理疼痛把心理痛苦“具象化”。

疼是真的,但比起心里那种空荡荡的窒息感,刀口反而成了锚点:至少这一刻,我还能感觉到自己活着。

你不是矫情。

你是真的不会别的方式。

小时候哭会被说“烦死了”,委屈要憋着。

长大后难过不能说“我撑不住了”,怕被当成负担。

于是你学会了一种沉默的沟通方式:用伤口代替语言,用结痂证明忍耐。


更隐蔽的是述情障碍(Alexithymia)

不是不想表达情绪,是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怎么了。

愤怒?悲伤?麻木?还是只是累?

大脑一片混沌,身体却知道:只要划一下,混乱就暂停了。

这不是病态,是一种习得的生存策略。

就像有人靠暴食填满空虚,有人靠熬夜逃避明天。

你只是选了一种更直接、更私密、更不打扰别人的方式。


可世界偏偏对这种方式最苛刻。

“又来了,博同情吧?”

“心理素质这么差?”

“能不能别老想着伤害自己?”

没人问你:

那天晚上,是不是全世界都关了灯,只有你的痛苦亮着?


你试过好好说话。

但每次开口,换来的都是“你想太多”“别那么敏感”“坚强点”。

于是你明白了:有些痛,说出来只会被误解,不如藏进皮肤里。

自残从来不是求救信号。

它是你和自己最后的协议:

“我允许你疼,但别崩溃。”

你不是想毁掉自己。

你是在用最原始的方式,试图把散掉的自己一点点粘回来。

只是没人教过你,还有别的胶水可以用。


下次再看到有人袖口下有伤痕。

别急着评判。

也许那不是软弱的印记。

而是一个人,在无人知晓的夜里,独自完成的一场急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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